符媛儿点头，让他转告程奕鸣，等一会儿。

她能理解，因为她感受到了坚硬和炙热……她似乎也能感受到他的难受。

她赶紧回过神来，稳了稳心绪，才转过身来。

深夜的寂静之中，子吟的愤怒像指甲刮过玻璃的声音，令人难受。

“我有什么好误会的……”她根本没误会什么啊，她对子吟的猜测，都是有理有据的。

“态度就是，我只认他这一个孙女婿。”

“会说对不起有什么用，”她轻哼一声，“连礼物都不敢当面送的家伙，胆小鬼！”

程子同诧异的挑眉，这倒是也有点出乎他的意料。

对方一定是来势汹汹，才让事情有所变化。

一些不愉快的记忆瞬间涌上脑海，忽然想起来，他已经很长时间没像最开始那样，粗暴又不讲理……

他电话都没挂断，程子同还在那边听着，他这哪里是真心要征求她的意见。

男孩将子吟让进公寓，随手丢给她一瓶灌装可乐。

“程……”她心想跟他打个招呼，但他目视前方，似根本没看到她。

她想起来了，记忆中那个对她说“笨蛋”的人就是他。十六岁时的他。

好久好久，他的呼吸声才渐渐平稳。

当然有，否则护士看到的那个，慌慌张张的身影是谁。

偷入妈妈房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