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经历过大风大浪,但感情上的挫折,这是他第一次遇到,而她身为过来人,自然清楚感情上的风浪,要比事业上的风浪难熬得多。
“别怕。”萧芸芸的手扶上女孩的肩膀,“你去叫人。”
沈越川一脸不明:“立什么flag?”
她把手握成拳头,每一个指甲正好对应上一道血痕。
可是,她也彻底失去了陆薄言的信任。
第二天,萧芸芸一早就离开酒店去医院上班了,走前,她叮嘱苏韵锦在酒店好好休息,晚上再她回来跟她一起吃饭。
沈越川接住毯子,盖回萧芸芸身上,又替她掖好边角,随后在旁边的沙发坐下。
沈越川打开车门潇洒的下车,示意萧芸芸:“上去吧。”
说完,苏韵锦一阵风似的跑了,回来的时候,手上拎着几个热腾腾的包子,还有两瓶温热的牛奶。
沈越川想不到的是,命运居然会跟他开这么大的玩笑,萧芸芸的母亲就是他的生母。
她要的就是这种效果,让穆司爵和阿光相信她真的不想活了。
她虽然已经辞掉警察局那份工作,但学了五年的专业知识依然坚固无比的存在她的脑海里。
不过萧芸芸给的时间不多,沈越川也就不想太多了,迅速收拾好自己,换了套衣服出去见萧芸芸。
死,萧芸芸不怕的。
这么多年过去,当初那件事像一道无形的屏障横亘在她和母亲之间,看不见摸不着,却让她们不复往日的亲密。
沈越川半眯着眼打量着犹犹豫豫的萧芸芸:“只是在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