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擦干头发出来,才发现苏简安已经睡着了,她用柔|软的被子把自己裹得跟个蚕蛹一样,只露出一个头来,呼吸浅浅,睡颜安宁香甜,让人不忍打扰。
“挺好的。”江少恺边换鞋边说。
也许是刚洗完澡的缘故,她的手有些凉,攀附在陆薄言的后颈上,轻易就又唤醒了他好不容易镇压下去的躁动。
苏简安和他对视着,目光无法移开,只觉得自己被他的双眸吸进去,吸进去了。
陆薄言扬了扬眉梢,避重就轻,“感情至深?你有多感动?”
“不是。”苏简安摇了摇头。
“没错。”苏亦承头疼的揉着眉心,“才半年,他们居然就闹离婚。”
她换了个睡姿,回想起刚才,突然笑了笑。
等了十几年,她终于翻身不再做农奴了,终于等到了苏亦承那句话。
但时间久了,和陆薄言一起上班下班,就成为一个苏简安的新习惯。(未完待续)
“下次休假带你去。”陆薄言面上风轻云淡,低沉的声音里却有股让人信服的力量,“这次不是骗你了。”
原来是这个原因,陆薄言的生日和他父亲的忌日太接近了,所以他不敢过生日。
“受了伤。”陆薄言紧盯着急救室的大门,“伤势要等急救结束才知道。”
靠,赤果果的诠释了人与人之间的差别啊!(未完待续)
只一瞬,已经足够让苏简安清醒过来,她瞪了瞪眼睛:“几点了!?”
这一次,陆薄言想,苏简安应该不会那么快就把事情忘记了原谅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