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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鬼混？”祁雪纯疑惑。
程申儿对她来说是个小孩子，被小孩子瞧见大人才会做的事，多少有些尴尬。
“我……在那些账本里看到了一些东西……”
打开邮件，祁雪纯越看越惊讶，莫子楠的经历丰富多彩，根本不像一个19岁的孩子。
“好，我相信你不会骗我。”程申儿走到他面前，泪光盈盈的看着他，楚楚可怜的模样叫人生怜。
“这些事跟程申儿没关系。”他极力想将程申儿撇出去。
估计是后者。
“整个公司，没一个人认出你不是慕菁吗？”祁雪纯忽然打断她。
祁父被她的话噎住了半晌，“好，好，你打算怎么负责？”
“你觉得诉讼对莫小沫有利？”宫警官反问，“一旦她这样做，她就没法在那个学校待下去了，你让她之前付出的时间和学费都白费？”
三人对视一眼，心头惊疑，猜不到发生了什么事。
女儿知道后不去找父亲算账，反而对姚姨大发雷霆，一个劲儿的骂她是个废物。
“你哪来的？”祁雪纯问。
被称宋总的男人立即点头，将司俊风迎进了一个房间，程申儿自然也跟着走进。
祁雪纯反问：“凭什么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