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是伤心，还是自责。

符媛儿已经计划好了，“先弄清楚那些文件在哪里，然后想办法去看一看。”

“你也半夜没睡吗？”她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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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妍摇头，“我只是关心你，你现在有什么想法，抛开这件事是谁安排的，你怎么看待这件事本身？”

她很坦诚的点头，“怕你漏词，表情也不到位，会被子吟看穿。”

符媛儿对她侃侃而谈：“如果程奕鸣说他喜欢的是你，我一定帮你劝说严妍，让她以后都不再见程奕鸣。”

先别说他得到了消息，子吟已经背叛了程子同转投到程奕鸣的公司。

大小姐本想阻止他说话，但瞧见他眼角的冷光之后，到嘴边的话不自觉咽下去了。

“你为什么要来这里？”她问。

她只能忧心忡忡的猜测：“他一定知道了严妍偷看他电脑的事，他把严妍抓去一定会折磨她的。”

秘书在一旁仔细瞧着颜雪薇，她的情绪渐渐平静了下来，脸上除了还带着些许泪痕。

很显然，程子同也想到了这一点。

“我呸，”严妍啐了一口，“他以为他是谁啊……”

“穆总到底爱不爱颜总？”秘书迷惑了。

季森卓该怎么说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