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垂着头,任由陆薄言牵着她走,仿佛失去了语言功能一样。 这些年,苏亦承带着苏简安去了不少地方,再豪华的餐厅酒店她都见识过了,但这样窗口正对着戏台的餐厅,她还是第一次见。
陆薄言岂会不知道她在想什么,也不打算再计较这件事,转了话题:“早上的新闻看了没有?” “捣乱”这样略微含着斥责的词语,他都能说出几分宠溺的意味来,苏简安看着他眼底柔柔的笑,有一个片刻差点失神,“哦”了声,赶忙将注意力转移回江少恺身上。
沈越川松了口气,刚想笑,陆薄言就放下闻香杯说:“但你还是要去一趟尼泊尔。” 陆薄言听见自己叹了口气。
如果真的如她所想,不管这里是哪里,她愿意陪着陆薄言一起沉沦。 “陆先生,陆氏十周年,你有什么想说的吗?”
苏简安小怪兽一样傲然扬了扬下巴:“他们怎么想才不关我事呢!” 华尔兹的舞步以优美柔和著称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,又或者是苏简安的错觉,她恍惚觉得头顶上的月色、四周的一花一草,似乎都在前进后退和90度旋转之间,变得柔美动人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