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有搞错，”程申儿大喊着否认：“你为了我连命都可以不要，你还说心里没我吗？你不喜欢我，为什么要冒着生命危险冲到马路上救我？为什么？”

置身这样的情况里，莫子楠丝毫不显局促和慌张，反而面带微笑十分配合。

她给自己倒满一杯酒，一口气喝下。

祁雪纯恍然明白，蒋文才不愿卖出股份，一定是大姑父的手笔。

“他是莫小沫案的关键人物。”祁雪纯说道，但没说太多，不能违反队里规定。

上车后，阿斯特意和祁雪纯一起坐在后排，低声安慰她：“你别跟宫警官一般见识，他是个老油子了，对什么案件都只有一个想法，早点结案，早点下班。”

他大概还没感觉到，比他小了近十岁的程申儿，思维已经完全跟他不一样了。

“像俊风这样的青年才俊，什么女人才能配得上呢。”

祁雪纯想起司云女儿蒋奈说过的话，摇了摇头，“可是根据我得到的线索，司云的家人长期生活在她的精神控制下，她的女儿甚至因此而仇恨她，没有半点母女应有的亲情。”

她摆摆手：“你也不用勉强，咱们既然是朋友，下次有好项目我再叫你。”

祁雪纯心想，这一定是对司俊风很重要的东西没错，但她更感兴趣的是这东西本身。

他的瞳孔漆黑，漆黑中又闪着幽幽亮光，令祁雪纯莫名感觉到恐惧。

她发现他看着某处，顺着他的目光，她瞧见了不远处的欧翔。

蒋奈的脸色忽然变得很悲伤，“上次我跟你说，我妈想要控制我，让我按照她的想法生活……可我妈的遗嘱里

“司俊风什么时候来的？”她问。

司俊风的眸光渐渐冷下来，“非得这样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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