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正要回答，她的手机忽然响起。

程子同将严妍派人送录音的事告诉了于靖杰。

符媛儿：……

她走到沙发前，呆呆的坐了下来。

“擦干净。”他吩咐。

这不废话么，以她对程子同的了解，宁愿把自己废了，也不会和其他女人那啥的。

程木樱是背对着符媛儿坐的，不知想什么出神。

他这不过也只是本能反应，闻言，这口气更是马上泄了下来。

今天这事办的，采访不像采访，卧底不像卧底，真够糟糕的。

“以后不要再这样说了，”她提醒秘书，“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。”

“你老婆是谁？”

他们的交易里包括这个吗？

她明明是将他后脑勺砸出一个大口子的女人，他应该将她送去吃路边摊。

“不用约不用约，直接上楼就可以了。”秘书将她拖进电梯，“你忘了吗，程总说过，你来公司谁也不准拦。”

程奕鸣冷笑，“我说你怎么舍得跟符媛儿离婚，原来是野心变大了，不只是要符家当你的靠山，而是要吞下整个符家！”

“喀”的一声，公寓门被轻轻关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