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台淡淡然“哦”了声：“时不时就有人自称是沈特助的女朋友，要上去找他。小姐，最近我们没有听说沈特助交了新的女朋友，所以，要么你自己联系沈特助，我接到电话就让你上去，要么你在这里等他。”

世间万物，一切痛苦和灾难，沈越川都可以面对。

“你现在的心情妈理解。当初我怀薄言的时候，他爸爸就告诉过我，薄言不知道会不会遗传哮喘。我就一直担心到薄言出生，后来医生检查薄言没事，我才算松了口气。只是没想到，这个哮喘会隔代遗传到相宜身上。傻孩子，这不是你的错，如果真的要怪，只能陆家祖上了。”

接下来，还要替陆薄言联系儿科专家。

上次，是她第一次值夜班的时候。

“不一定。”苏简安说，“西遇和相宜出生之前，我完全没想到你表姐夫会变成这样。”

“……”苏亦承眯起眼睛，一股冷幽幽的危险从他的眸底散发出来。

“……”也是。

“……”萧芸芸从小在澳洲长大，还真没见过大熊猫。

陆薄言的声音低柔得不像话：“泡个澡？”

说完，他挂了电话，坐回沙发上的时候，一股沉默的颓丧取代了原先的波澜不惊和平静。

沈越川往旁边让了让：“进来吧。”

韩医生只是说：“在产妇安全的前提下，我们尊重产妇和家属的意见。”

末了，他侧过身，摸了摸副驾座上那只哈士奇的头：“谢了。”

沈越川以为他能控制好自己，然而事实证明，人有时候是喜欢自虐的。

下班的时候，陆薄言来办公室找沈越川，交代了沈越川一些工作上的事情，这才发现他完全不在状态，问：“有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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