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现在做事情的时候，是不是会想，那样做会不会让上司也觉得很棒？”教授问。
祁雪纯虽然疑惑，但仍不动声色的坐下，等着看程申儿究竟玩什么花样。
她随手翻看日记本，熟悉的字体，简短的语言风格，的确是杜明的工作手记没错。
她仰头，瞧见他愠怒的脸。
“姑妈的精神状态一直不太好，或许是刚好病发了……”
警队的小路。
祁雪纯在走廊的窗户前很呼吸好几次，由着冷风将心绪吹稳，才推门走进屋内。
“抱歉，今天的申辩会我不是故意缺席。”司俊风道歉。
八点十分，送牛奶的员工提着保鲜箱走出波点家，骑上电动车离去。
“在坐的各位，走出去都是有头有脸的，你们说说，这事给你们脸上添光彩吗？”老姑父问。
祁雪纯反而冷静下来，司俊风这么做，一定有他的目的。
“……江田的银行卡记录查到了吗？”
祁雪纯坐进后排，“赶紧开车吧，司俊风！”
“我真……他很少说起他家里人，我听他接过电话，他.妈找他要钱，要得很多，他还有一个弟弟好像上高中的样子。”
她什么也没再说，这时候的安静，才是白唐需要的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