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瑞安触及到她眼底的哀伤,不由心口一抽,他多想上前抱抱她,给她一个安慰,但她已转身往里。
如果以前用如狼似虎来形容,这晚的程奕鸣,变成了一只温柔的兔子。
“陪我去玩那个。”她往远处一指。
程奕鸣出差去了,看来她的计划暂时不会实施了,严妍心中轻叹一声,也回房睡觉。
但她要的,是对自己有个交代。
严妍觉得好笑,“幼儿园里的哪个老师能让你这么听话?”
“伯父伯母,我早想请两位吃饭,今天你们能来,是我的荣幸。”吴瑞安也笑着说。
今晚上她就留在家里,不想去程奕鸣那边了。
“你很奇怪我为什么这样吧?”于思睿伤感的一笑,“我要说我单纯想要祝福你和奕鸣,你一定不相信。”
“受伤严重吗?”严妈立即问道。
“你知道那种痛苦吗,”她哭喊着流泪,“这么多年过去了,每到半夜我还时常被那样的痛苦惊喜,我总是梦见自己躺在手术台上,独自面对冰冷的仪器,如果我还能生孩子也许可以弥补这种创伤,可我不能,我不能再生孩子了,奕鸣……”
当然,这跟礼服没什么关系,只跟人的身份有关。
至于三等,就是三居室里,每人一个房间了。
她打断白雨的话,“我谁也不需要,我只想一个静一静。医生不是也让我卧床静养吗,你们就当看在孩子的份上,让我安静一下吧。”
用药治疗后,严妈总算愿意吃饭睡觉了,但其余的时间,还是重复同样的动作……
这会儿倒想起孩子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