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靖杰听着头疼,“这么说来,不但两边都要再想办法,而且等于已经撕破脸皮了。”
但是现实一次又一次的打她脸,她不仅放不下,见到他还会很难受。
程子同眼底浮现一抹痛意,他怎么舍得她难受,他眼底深处的坚持正在晃动,“媛儿,没什么秘密,是爷爷病了……爷爷病得很厉害,你去看看他。”
符媛儿尴尬的脸红,但也没什么不可以承认的,“爷爷,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,现在我要帮他了。”
这个就很谜了,对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?
枕头和被子里,还有他留下的淡淡香味,她闻着感觉突然很泄气。
“不能。”他很干脆的回答。
“你干嘛?”于靖杰皱眉,“被程奕鸣阻击到精神失常了?”
她不禁抹汗,她能在程子同面前表现得孤陋寡闻吗?
“我承认程子同在我心里扎得很深,但没有他我就不活了吗?”那不是符媛儿的风格,“没有他我也要活下去啊,也不是说要活得更好,就按照我自己方式继续生活,就好像……他从来没在我生命里出现过一样。”
这是在明显不过的暗示了。
她既希望他来,那证明他还想着跟她解释,消除别扭,她又不希望他来,不想让他知道自己率先低头……
这声音听得符媛儿心里莫名发颤。
“上次你把他的头打破了,他是不是要挟你了?”符媛儿问。
她提起行李箱,坐上了程子同的摩托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