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生抠穴
穆司爵一字一句地强调：“意思就是，如果情况再有变化……佑宁，我只能放弃他。”
事实劈头盖脸袭来，宋季青彻底无话可说了。
苏简安靠着床头坐着，怀里抱着一本书，歪着脑袋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。
第二天。
“佑宁，”苏简安拉过许佑宁的手，紧紧握着，“不管怎么样，你要记得，我们和司爵会陪着你面对一切。你看不见了，我们可以成为你的眼睛。你不是一个人。”
穆小五看见穆司爵离开，冲着穆司爵叫了两声，要跟着穆司爵上去。
穆司爵扬了扬唇角：“宋季青也这么说。”
穆司爵翻看了两遍，突然盯住许佑宁，宣布什么似的说：“以后，我再也不会放你走了。”
穆司爵抓到许佑宁的语病，反问道：“谁告诉你我是正人君子？”
苏简安点点头，给自己倒了杯水：“好。”
苏简安原路返回陆薄言的办公室，一路上已经调整好情绪，看起来像只是出去闲逛了一圈。
“不是。”穆司爵看着许佑宁的眼睛，一字一句地说，“佑宁，你和别人的情况不一样。你要对自己有信心。”
“噗哧”
唯独许佑宁说的那个人……她和他的可能微乎其微。
陆薄言沉浸在喜悦里，不太明白的问：“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