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，他应该开口叫自己的亲生母亲一声“妈妈”了吧？她回来的目的，是结束康瑞城的生命。

她抓住陆薄言的手，不安的看着他：“你要去哪里？”宋季青笑了笑，给了萧芸芸一个肯定而又安慰的目光：“这个要求不用你提出来，我们也会尽力。”

许佑宁权当康瑞城不存在，看都不看他一眼，径自给沐沐夹菜，叮嘱小家伙不要挑食，多吃点青菜。“我不消失了！”沐沐坚定地抓住许佑宁的手，“我要陪着佑宁阿姨。”

洛小夕感觉自己快要哭了，果断向许佑宁示弱，说：“佑宁，你能把要求稍微降低一点吗？”“哦。”萧芸芸做出已经看穿一切的样子，“你的导师一定是被你的皮相欺骗了。”

十五年前，他和陆薄言先后失去父亲。洛小夕摊手，一脸“我就任性你能咋整？”的表情，坦然道：“抱歉，我只关注前半句。”

至少，从他们相认的那天到现在，沈越川没有叫过她一声妈妈。萧芸芸想自己打，可是理智告诉她，她的技术远不如沈越川这个“老玩家”，自己打的话，她十有八九会输掉这一局，但是交给沈越川的话，结局很有可能会扭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