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弯的时候，后面一辆灰色小车的车影划过程子同的眼角。

“你干嘛？”于靖杰皱眉，“被程奕鸣阻击到精神失常了？”

“媛儿，”符妈妈急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，“这房子不能卖，房子里有你爸爸……”

他拿起蜡烛，她已伸手过来，打开打火机。

“程奕鸣，协议真不是你曝光的？”关上包厢门之后，严妍立即再次问道。

“有事？”他淡声问道。

因为是上午，咖啡厅里没什么人，慕容珏独自坐在靠窗的卡座里。

“怎么，没见过熬夜刷手机的？”程木樱不咸不淡的声音响起。

欢喜他一直都在主动，又埋怨他对她解释得太少，其实有些事，只要他一两句解释的话就可以平息。

爷爷谈生意什么时候带过管家了？

她抓起电话，看也没看就接起，“哪位？”

“派人盯着他。”慕容珏吩咐，“另外，把严妍这个人调查清楚。”

“你刚才的话什么意思？”严妍着急的问，“你说程子同要和符家决裂？”

着实老实一段日子了。

“符媛儿，”却听于辉叫她，“你刚才说我妈说得是不是太狠了？”

就一眼，多半秒都嫌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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