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没回答，没必要，“你该去录口供了。”

严妍一愣，随即倒吸一口凉气，又不由一阵后怕。

“我已经勘探过现场……”

“让奕鸣想想办法，”六婶劝她，“程俊来本来就会将股份卖出去，卖给谁不是卖呢！”

但他将车开到了一家餐厅门外。

也可能因为太过珍爱，就会患得患失。

“先生，你别怪我多嘴，”李婶接着说，“我为什么这么说呢，我以前照顾过一位夫人，她和太太的表现是一模一样的！”

“害怕了？你不是说这些酒没问题？”司俊风无所谓的耸肩，“你不答应也没关系，我能理解，警察有时候也要掩耳盗铃……”

“你报警让警察过来评判一下。”程奕鸣无所谓。

“不信你去问啊，这个案件的三个当事人，毛勇、付哥和孙瑜，司俊风都认识！”

程奕鸣微怔，她不说，他想不到这一层意思。

“他说他有。”

“妈……”

她吩咐助理，将程家股份的动向调查清楚。

祁雪纯等了一会儿，上前将孙瑜丢的垃圾提溜了回来，认真仔细的翻找。

她指着旁边一条黑色一字肩小礼服，“我的头发就这样，不需要改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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