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揍人这个我帮你就好了,哪里用得着你来。”苏亦承摸了摸妹妹的头发,“时间不早了,上去洗澡早点睡觉。”
陆薄言一直睡到下午四点多才下楼,洛小夕刚走,苏简安弯着腰在收拾茶几上的果盘和纸杯蛋糕。
她转身朝自己的房间走去,想想却还是径直下了楼,徐伯迎上来说:“少夫人,午餐已经准备好了。”
“……你的被子?”这回轮到苏简安错愕了,“我盖的是你的被子?怎么可能?”
在这样的荒郊野外,只有她和苏亦承,苏亦承抱了她,现在还这样认真的给她包扎伤口。
苏亦承高深莫测的笑了笑:“到了你不就知道了吗?”
沈越川就这样悲剧地被流放非洲了。
过了一会,她仔细寻思过一番后,又很严肃的把爆米花抢了回来,这才若无其事的继续看电影。
邵明忠不忍回忆当时。
苏简安听出什么了:“你来是想让我撤诉,放她们回去?如果真的是这样,我……”
说完把毛巾塞给陆薄言,苏简安逃一样跑到了餐厅。
但现在看来,陆薄言宠苏简安到可以为她带上手套剥龙虾,平时在家张牙舞爪像个小怪兽一样的苏简安也变得温顺又娇俏,他们分明就是郎情妾意!
苏简安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一秒:“咳,我们是不是该出发了?”
以往这些有奉承嫌疑的话,陆薄言多半听都没听进去,但这次……他们说的确实是事实。
电瓶车缓缓在车道的绿荫下穿行,偶尔有几缕浅金色的阳光从脸上掠过去,吹来的微风中已经没有了春末的寒意,这座城市终于有了夏的气息。
他只是想帮苏简安把一切都理清楚,顺便……也让他把自己的心思理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