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清楚。”陆薄言说,“之前没听说过他们认识。”
又这样粘了陆薄言一天,第三天,俩人直飞波尔多。
她从来都不是细心的人,没有苏简安在身边就经常丢三落四,两个月前在土耳其意外弄丢了所有证件,差点被当地警察局拘留。
苏简安留了自己的手机号码,地址则是写了苏亦承公寓的地址,末了把本子还给洪山,随口问:“洪大叔,你是哪里人?怎么会想到带你太太来A市治疗?”
这几天,她孕吐好像越来越频繁了,产检的时候得问一下医生这是不是正常现象。
第二天还是马不停蹄的忙,但案情取得了很大的进展,警局的领导特地让苏简安一行人早点下班,说:“我们G市不但有好吃的还有很多好玩的,你们平时工作忙难得来一趟,趁这个机会,去逛逛好好吃一餐!”
难怪他的双唇这么干。
一股气倒流回来堵住苏简安的心口,她被气得差点吐血,连“你”也你不出来了。
她调出刚才通话的号码,发过去一条短信,说他最近和穆司爵在一起,之后又删除了痕迹,这才去洗漱换衣下楼。
那时候她怀疑穆司爵是要用这种方法让她知难而退,回去火锅店当一辈子的服务员。
刚才在急诊室里的时候,她全程都是清醒的。
一天很快过去,五点钟一到,大家纷纷收拾东西离开。
陆薄言盯着苏简安,深不可测的目光突然变得锐利。
听完很久,陆薄言只说了一句:“把下午的会议推到明天,你先出去。”
她激怒陆薄言了,又或者从她“引产”那天开始,陆薄言就想报复她了。
“这女的一开始肯定把江大少爷当成备胎呢,陆薄言肯定比江少恺有钱的呀,所以她抛弃备胎和陆薄言结婚了。但最近陆薄言不行了,果断把备胎转正继续当豪门太太。呵呵,心机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