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划伤了哪里？”他的嗓音里带着一丝紧张。

“你手里有多少程家股份？”严妍出其不意的问。

严妍心生疑惑，这是谁给妈妈端的？

然而程皓玟仍是一脸的不慌不忙，对此并不介意。

“我自己走。”她将他推出去，自顾走进了餐厅。

“害怕了？你不是说这些酒没问题？”司俊风无所谓的耸肩，“你不答应也没关系，我能理解，警察有时候也要掩耳盗铃……”

“为什么不等我先走？”

“我有话要跟瑞安说。”她反驳了他一句，转睛看向吴瑞安，“瑞安，谢谢你给我拿衣服过来，现在我不太方便，下次我请你吃饭再聊。”

“妍妍……”他立即察觉她发白的脸色，不由懊恼大骂自己该死，无意中触碰到她心头的禁忌。

“吴瑞安最近有来A市？”他接着问。

他回到自己的办公室，只见一个身穿警服的女孩站在里面。

严妍不慌不忙，露出微笑：“兰总说得对，瑞安的确帮了我不少，但兰总对我的关照，我也记在心里。兰总，我先跟你喝一个，再敬瑞安。”

“……我发现的时候，已经喝了药，昏迷不醒了！”

白唐首先来到祁雪纯所在的询问室，严格来说，祁雪纯应该算是证人。

严妍能说没空吗？

祁雪纯摇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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