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亦承挑了挑唇角,“其实已经很久了,你没注意而已。” 而此时的化妆间里,简直是乱成一片。
东子咽了口唾沫:“哥,还是没有消息……” 洛小夕说他只是可怜她,其实不是,他是认真的。否则在听到秦魏说要和她结婚时,他不会人在日本街头就差点又冲上去和秦魏动手;昨天听完她父亲的话,他更不会失礼的断言就算洛小夕将来的丈夫不是他,也不会是秦魏。
他结实的xiong肌将衬衫和西装都撑满,不像陆薄言那样风度翩翩气度迷人,但是有一种非常强悍的力量感。 “亦承啊。”洛爸爸笑了笑,“你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?”
“知道了!”东子点点头,“哥,你再给我们点时间,我们一定给你把人找出来。” 苏简安平时睡觉很沉,但察觉到什么不对劲,他总能及时醒来。
苏亦承也感受到洛小夕的僵硬了,想起她接吻的经验有限,松开她,闲适的看着她的眼睛,果然,她的双颊慢慢泛出了浅浅的红色,却又死扛着装出一副“我不怕你”的样子。 苏简安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,擦了擦嘴角,冲着门外喊道:“妈,我们在这儿。”
苏简安见他还是没有主动挂机的迹象,伸出纤长的手指点了点屏幕,电话挂断,陆薄言的脸就从屏幕上消失了。 苏简安想了想,摇头:“算了,我学会了之后去败家怎么办?”
“……”苏亦承一脸无所谓,根本不把沈越川放在眼里。 这个圈子里,潜规则和不为人知的交易都不是什么新鲜事,圈内圈外都心照不宣而已。
钱叔应得爽快,发动车子的动作却是不紧不慢的,苏简安脸红心跳的一时也没注意到,偷偷看向车窗外,陆薄言还站在车门外看着她。 “我前一个问题你还没回答你什么意思?”洛小夕倔强的看着苏亦承,她最讨厌不明不白了。
她“咦”了声:“徐伯不是说把行李送回你房间了吗?” 尾音刚落,电话就被挂段。
“这个你问他比较好。”顿了顿,苏亦承问,“经历了这次,后悔提出离婚吗?” 可是……唉,他这么一个单身多金又英俊帅气的大好青年,真的就没有个姑娘注意到他吗?
东子说得吞吞吐吐:“根据调查,苏简安是今年年初和陆薄言结婚的……” 苏亦承也许是从哪里听到了风声,问她:“简安,你和陆薄言怎么了?”
不是生理上的不适,而是一种心理上的不习惯。以往她这样翻身的时候,通常会被陆薄言按进怀里,可今天,床的另一边空荡荡的。 他希望能在这里找到苏简安,却又害怕在这里找到她。
一半是因为好奇,一半是因为呆在这个化妆间洛小夕根本没办法冷静下来,干脆拿着手机走出去,去找17号化妆间。 她明白,唐玉兰还是沉浸在过去的回忆里,不舍得离开。她肯答应偶尔去跟他们住,已属难得。(未完待续)
陆薄言坦然道:“还要早一点。” 然而第二天睁开眼睛,看见空荡荡的大床,那种沉重的空虚又击中他的胸口,他只能又一头扎进工作里。
陆薄言只是说她傻,拉着她上车:“回家。” “你为什么要吃这个?”陆薄言冷声说,“不想要孩子,你可以和我商量。”
苏亦承和沈越川赶到的时候,只看见陆薄言站在急救室的门外,他一动不动,身上的鞋子、裤子,无一不是湿的,整个人前所未有的狼狈。 汪洋进来收拾东西。
他怕自己会再度失控,站起身来:“你先睡,我去洗澡。” 陆薄言却好像察觉不到这一切一样,自顾自的加快步伐,往更深的地方走去,一路上手电的光柱扫过一个又一个地方。
那种冷淡让她有一种错觉,仿佛结婚后的甜蜜、拥抱、接吻和欢笑,统统没有发生过,只是她的一场梦,实际上她和陆薄言后来的生活一直像结婚的第一天一样,他们对对方毫不关心,仿佛她只是偶然和他住到同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,他知道不久后她就要离开。 长裙的下半截从苏亦承手中悠悠落地……
印象里,她所有的苦难都是母亲去世后才开始的。 苏简安突然意识到,陆薄言承诺过她好几个地方了,法国的酒庄,拉斯维加斯……虽然这几个月他们都没有提离婚的事情,但她还记得他们的婚期只有两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