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家伙眼睛都亮了,一个劲的猛点头。
“留意林知夏。”
天气再冷,夜晚再漫长,都没关系了,反正沈越川就在身旁,她可以不畏寒冷,也不惧黑暗。
“我只要她好起来,时间不是问题。”沈越川说,“谢谢。”
“不是我。”萧芸芸哽咽着,“表姐,我没有拿林女士的钱,我也没有去银行,真的不是我……”
沈越川把外套甩到沙发上,头疼的坐下来。
“林知夏,”沈越川一字一句的说,“这件事,你敢泄露半分,我会让你付出比芸芸现在更大的代价。”
如果可以,他倒是希望她这一觉可以睡很久很久,知道他康复了,她也刚好睁开眼睛。
工艺精致的杯子在他手里化为碎片后,他并没有松手,而是任由玻璃碎片嵌入他的掌心,鲜血很快染红他的手,他却像感觉不到痛一样,脸上只有一片阴沉沉的冷峻。
就在这时,手机响起来,屏幕上显示着对方的名字。
沈越川拿起勺子,阴沉沉的想,总有一天,她会找到方法治萧芸芸。
萧芸芸抓着被子,乌溜溜的瞳仁溜转两下,脸上突然换了一副虚弱的表情:“我浑身无力,需要你亲我一下才能起来。”
那种心情,像17岁的女孩要去见自己暗恋很久的白衣少年。
许佑宁偏过头,侧脸上都写着一百个不情愿。
但是,关于沈越川得的是什么病,什么时候可以出院回来工作之类的问题,陆薄言没有回答。
萧芸芸想笑,却觉得悲哀,根本笑不出声来,只能回办公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