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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司总，程小姐！”服务生的声音传来，门口走进两个人，正是司俊风和程申儿。
不管怎么样，只要她别再犯疯病就行了。
“你有什么话想说？”司妈问，她刚才接收到程申儿的暗示，所以才将肖姐支开。
“放开她。”祁雪纯淡声说道，目光却坚定不容置喙。
她默默往回走，穿过花园小径，听到罗婶和管家的说话声。
祁雪纯微愣，并不是觉得他打得不对，只是诧异，他会对祁雪川下手。
平常她挺能理解他的意思，这会儿怎么糊涂了。
她不再发问，起身离去。
颜启被这一巴掌打愣住了，在他的印象里高薇是不会反抗的。
她抬起头，眼神有些茫然：“刚才……那些人是司俊风派来的吗？”
祁雪纯：……
司俊风瞬间想明白了，唇角勾起一丝冷笑：“莱昂，我劝告你，走错路是回不了头的。”
她还花费了一点功夫，才确定自己没被怀疑。
他只恨自己当初年幼，不能保护自己的姐姐。
“她受过伤，脑子里有淤血，折磨她大半年了，几乎每天生不如死。”司俊风回答，“不做手术，她只能等死，但做手术，她也可能会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