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抖音聂小雨
严妍本想问她有没有拍到照片，却见她神色憔悴，双眼通红，疲惫得说不出话来，便作罢了。
“什么？”
她也被气炸了，爷爷突然来这么一手，不就让她之前的辛苦白费了吗？
和于翎飞、于辉有关系吗？
“不能。”回答得简单又干脆。
“你少来了。”符媛儿嗔怪的看他一眼，“你就不能用正常人的目光看他吗？”
吗？
就像之前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。
“带走了就好，”符媛儿轻松的耸肩，“我觉得子吟很可怕，交给警方处理是最好的。”
“我让人一直打扫，那些衣服都是干净的。”符爷爷来到门口。
子吟眸光轻闪，她心里当然不服气，但脸上没表露出来。
她放下照相机，礼貌的点头，眼角余光里，那个熟悉的身影没走过来，远远的站在一边。
“……这是我跟你之间的事，和程子同符媛儿没关系。”
不知是伤心，还是自责。
早知道不该跑这一趟，悄么么凑钱把别墅买下来就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