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不情不愿的走回去:“那你叫我来公司干什么的?”
香草味的,草莓味的……装在小小的写着英文的纸盒里,为了确认,她拿了一盒出来仔细看上面的每一个英文单词。
苏简安杵在门口没反应,他疑惑地看向她。
陆薄言那句话她记得清清楚楚,等他回来,有东西给她。
他低沉的声音里有一抹不易察觉的柔,更多的却是强势的命令。
这是陆薄言给她的,代表她结婚了,是陆薄言的妻子……
一群海外员工不明所以的看着刚从尼泊尔赶到纽约的沈越川,用眼神问他:怎么回事?
至于昨天晚上他短暂的失控,算了,看在后来他放下大男人的面子去给她买卫生棉的份上,原谅他了。
这时,张玫走进来:“苏总,HC集团的总经理到了,你该去会议室了。”
“你们哪天同住了千万不要告诉我。”他强调,“光是现在这样,我已经每每想起你嫁人了都要痛心一次。”
“你不跟我们也打算指派你。”闫队长面色凝重,“简安,我们怀疑凶手要连环作案。死者平时为人和善,没有和任何人结怨,初步判断凶手和她没有瓜葛。这个凶手很有可能心里有问题,我们怀疑他还会寻找下一个独居的少女为杀害的目标。你兼修过犯罪心理学,验尸的工作交给江少,你帮我们找凶手。”
陆薄言不悦的声音突然传来,苏简安下意识地看过去,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来了,蹙着眉看她,却又朝着他伸出手:“跟着我。”
苏亦承不动声色:“所以呢?”
她已经不敢去看陆薄言的表情了。
沈越川说那里有一间陆薄言的休息室,应该不会有人打扰她。
最长的一次,陆薄言连续四天没有回家,徐伯也没有提起他,苏简安碍于面子,也不主动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