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同被她逗笑了，“原来你觉得毕业论文没有意义。”“那个事已经翻篇了，这是最新的，”露茜一脸八卦的兴奋，“后来老太太……哦，那会儿还不是老太太，偷偷和一个男人来往……”

而且朱莉也不明白，“以前程总不这样啊。”她看了一眼打车软件，距离这里还有十分钟。

“符小姐，你可能不知道，A市稍微优秀的侦探，都已经加入季老板的公司了。”李先生接着说，“季老板掌握的信息量绝对超乎你的想象，而你想查的事情是二十几年前的，我认为除了季老板，没人能再查清楚了。”“当众发问，他就不得不回答，难道这还要我教你？”程木樱不屑。

没多久，符媛儿下楼来，已经换好衣服准备出去。颜雪薇抬起眸子，他们的目光正好对上，这次，她的眼眸里没有冷漠与疏离，而是一抹柔情。

“如果你真的感到自责，接下来你就配合我演戏吧。”符妈妈笑着，眼里是难得的狡黠。大巴车不是因为担心撞到符媛儿而停下来，而是这些少年看明白符媛儿正在遭遇危险。

符媛儿对着路标看了一会儿，她不太认识这个文字，然而转到路边后面，却被人用中文写了三个字：凤求凰。相册里的小女孩都是她，是她小时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