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伤口而已,苏简安三下两下就处理好了,又从包里拿了张湿巾出来把沾在鞋子上的血迹擦干净,这才问陆薄言:“你要和我说什么?”
陆薄言放下早报:“我去。”
今天早上六点她就被教练的电话吵醒,要她七点半之前到公司,她爬起来吃了早餐就叫司机送自己去公司,利用路上的一个小时补眠,醒来后等着她的就是疯狂的训练。
仿佛世界都在这一刻静止,他唇瓣的温度,他温热的气息,他搂着她的双手……
她又倒了小半杯红酒,跌跌撞撞的走向彭总,一手搭上彭总的肩:“彭总,我……”
就这样,苏简安站在母亲的坟前小声地絮絮叨叨了整整一个下午,直到太阳开始西斜的时候才反应过来。她朝着母亲泛黄的照片笑了笑:“妈,我先走了。下次我再来看你。”
“可是我听见开门声了。”陆薄言往后一靠,神色闲适,“不敲门就敢进来,进来后还敢不出声音的,除了你还有谁?”
苏简安笑眯眯的指了指后面:“在最后面哦。”
她到现在都想不到陆薄言会给她带什么,期待着呢,当然想陆薄言快点回来。
当然,那是指在被苏简安折磨的情况下。
现在他人在国外,大可以装作不知道家里发生的一切,有很好的借口不管她,为什么还要找她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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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一会,苏简安收到陆薄言的短信回复:我下班过去,等我。
只有苏简安的手机孤零零的躺在洛小夕的沙发上,不停地响着,上面显示着“陆薄言”三个字。
“简安?”
她不喜欢医院,陆薄言记起这一点,也就算了:“我们谈谈前天的事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