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的确是，但还不够。”程奕鸣薄唇紧抿，俊眸之中闪烁着智慧光芒，“必须将程皓玟定罪，起到震慑作用，他们才会真正的敬畏我，将我当做真正程家领头人。”“阿良前两天已经回家了，你不知道吗？”祁雪纯有点疑惑。

刚才说的所谓的“推销人员”是谁，这才是答案吧。祁雪纯看了她两眼，欲言又止。

“不过你放心，”他及时向严妍表明心迹，“我绝对不会像他那样！”“祁雪纯！”阿斯正从证物科出来，迎头碰上她，“你不是放假三天吗！”

不也是为了她的男朋友吗？她说的是白雨。

事实出乎所有人意料，死者的确是毛勇，不但DNA检测能对上，司俊风给出的时间节点也都一一吻合。“叮咚，叮咚！”门铃声响过，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男人打开门，“祁先生，您来了，程总在里面……”

“你好好说话，你什么时候来的……你别，程奕鸣，你住手，嗯……”“程申儿还活着，你们不大可能被控谋杀。”白唐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