仔细看,他睡得好像也安稳了一点,至少眉头蹙得不像刚才那么深了。
如果不是被他碰到,苏简安这一天都心神不宁的,都要遗忘这个小伤口了,支支吾吾,见陆薄言目光越来越冷,只好实话实说:“下午遇难工人的家属去停尸房认尸……”
“爸……”
但绝对没有一个场景是这样的:在卧室的床上,一枚像样的戒指都没有!
这种酒会用的都是上好的酒杯,无缘无故不会碎,除非……是他自己捏碎了杯子。
她从来没有想过,有一天她会面临这样的困境,这样大的压力。
陆薄言像早就知道今天会下雪一样,牵起苏简安的手:“出去看看。”
下午,张阿姨把手机给苏简安送了过来,她开机等着洛小夕的电话,等到晚上十一点多,手机终于响起。
等到康瑞城落入法网,等陆氏度过难关,她就能把这一切都告诉陆薄言,一切都会恢复原来的样子。
“证据呢?”康瑞城毫无惧意,耸耸肩优哉游哉的走过来,“你是半个警察,最清楚把人送|入监狱需要确凿的证据。你手上,有我谋杀陆薄言父亲的证据吗?”
陆薄言放好医药箱重新躺回床上,见苏简安孩子似的捂着伤口,拿开她的手,也用哄孩子的方式哄她往她的伤口上吹了一口气。
这时,一辆轿车停在两人跟前,年轻的男子下来打开车门:“陆先生,陆太太,请上车。三十分钟后我们就能到达波尔多机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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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简安点点头:“遵命!”
“那……”
吃完已经是八点了,许佑宁来不及收拾碗盘就说:“老板,我送送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