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放下文件,将苏简安拖进怀里:“谁告诉你我没有体会过?”
洛小夕盯住那串钥匙,勾起来在手里晃了晃,好奇的看着苏亦承:“你认真的啊?”
“没有。”陆薄言说,“我旷工。”
她很没出息的心如鹿撞。
“我……”本想说不饿的,但刘婶肯定会说人到了饭点哪有不饿的?于是苏简安只好说,“刘婶,我吃过才回来的,不下去吃了。”
想到这里,苏亦承的目光更沉,他踩下油门,车子拐了一个弯,开上了另一条路。
领证前,她也想象过自己离开陆薄言时的样子,一定是潇潇洒洒毫不留恋的。
“我的话费……”苏简安捂着脸欲哭无泪。
洛小夕气得眼睛都冒火,她混迹江湖这么久,几时受过这种屈辱。
而且是一种非常可疑的酡红。
陆薄言眯了眯眼:“学聪明了。”
沈越川坐到靠墙的连排椅上,对苏亦承说:“我还以为你会动手打人。”
马力强悍的跑车在她手里,仿佛化身成了一条灵活的游龙,在长长的马路上画出漂亮的线条和弧度。
苏亦承施施然坐下,笑了笑:“洛小夕,你没有那个胆子。”
早上的尴尬让沈越川对病房产生了阴影,他把手上的袋子递给陆薄言:“刚才简安给我发了一家餐厅的名字地址,我按照她的意思买的,不合胃口你不能怪我了。”
“苏亦承!”洛小夕只好喊,“住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