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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妍故作一脸疑惑：“怎么你还在卖这栋房子啊，这栋房子不已经被符媛儿买下来了吗？”

“没告诉他，是因为我本来就不想告诉他，我是骗他的。”说得够明白了吧，她就差没说自己存心利用于辉了。

她明白符媛儿大概是查到了什么，但程子同不想别人查到的事情，别人是很难查到的……

符媛儿：……

“你别说你们是什么关系，”她打断他，“我不想知道。”

“你怎么不说话，”于翎飞咄咄相逼：“是心虚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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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子同松开手，冷声说道：“怎么，连跟我喝杯酒也不愿意了？”

“你好像很不想看到我。”程奕鸣在她身边坐下。

“反正十个手指头是数不过来的。”

再后来，来了一个中年男人，符媛儿看着眼熟，但一时间想不起来哪里见过。

搬出这个杀手锏都没用，妈妈竟然如此大度，能让一个“怀”了她前夫孩子的女人住在一起。

“当然。”

符媛儿抹汗，这话锋怎么突然转到她这里，于翎飞是在炫耀律师舌头快吗。

中年夫妇的气质和外貌都很引人注意，仔细看去还有几分眼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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