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张了张嘴，因为害怕，她的声音都是颤抖的：“穆……”

沈越川点点头，紧紧跟上穆司爵的脚步。

他没有奶奶，不过，他希望小宝宝有奶奶照顾，因为他的同学都是有奶奶的。

既然这样，他没有必要对他们客气。

陆薄言蹙了蹙眉，叫了穆司爵一声：“司爵？”

“不是你想的那个原因，我只是没想到，我还没想好要不要他，他就已经被我害死了。”许佑宁缓缓抬眸看着康瑞城，“你叫我怎么告诉你，我害死了一个还没出生的孩子？”

幸好，她心存让孩子见穆司爵一面的执念，没有听医生的话处理孩子。

陆薄言敢这么说，答案，也许真的很好玩。

他不愿意面对，许佑宁就这样放弃解释，而且承认了一切。

回到办公室后，陆薄言处理事情，苏简安就在旁边帮一些小忙，遇到不懂的直接去问陆薄言，她脑子灵活，不用陆薄言怎么说就茅塞顿开。

康瑞城直觉，许佑宁接下来要告诉他的，一定是更不好的消息。

许佑宁的眼角流出一滴泪水，她在枕头上蹭了蹭，眼泪悄无声息地沁入枕芯里，她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那样，逼着自己入睡。

陆薄言挂了电话，把手机还给穆司爵。

远在第八人民医院的沐沐，同样也愣了愣。

苏简安想了想，说：“你第一次见到佑宁，应该是替她做孕检的时候，就从她怀孕的事情说起吧。另外我们想问你一件事，佑宁……是不是哪里不舒服？”

韩若曦极少被这么粗鲁地对待，一时咽不下这口气，脾气也上来了：“东子，你以为你在跟谁说话？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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