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冯璐，你怎么了？”李维凯耸肩：“人类目前对自身大脑的认识还只是一个小学生，就拿MRT技术来说，听上去似乎很牛，能像橡皮擦一眼随意擦除一段记忆，再改成另一段，其实它对大脑给予的信息，会永远留存在大脑当中。”

眼前的程西西变了，以前她娇纵，身上带有大小姐的各种习气，但是那会儿的她是天真可爱的。白唐回过神来，疑惑的看着她。

然而，他对这种事情不感兴趣。阿杰思索着：“快了，她发病一次，就会发病第二次，抗得过第一次，不代表能抗得过第二次。”

是慕容曜发来的，约她两小时后在某茶室的包厢见面。阿杰无力的垂下头。

她学着他的样子又啃又咬，这么多年，技艺还是那么生疏。李维凯抬手，阻止他继续说下去，“我是脑科专家，也是心理医生，我知道病人在想什么。”

但她还是拿起来慢慢喝，一边喝一边问问题：“大婶，高先生都让你来干些什么啊？”于是她拉着冯璐璐坐下，“不用管高寒，咱们聊咱们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