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要是把许佑宁搞砸了，无异于亲手杀了穆司爵。

也就是说，他不会把萧芸芸的事情告诉她。

萧芸芸一时间什么都记不起来，愣愣的看着沈越川，懵懵然“啊？”了一声。

那种伤口有多痛，许佑宁深有体会，她并不希望萧芸芸也尝一遍这种痛苦。

“表姐，我听我妈妈说，除夕夜这顿饭叫‘年夜饭’，代表着团圆。我们为什么不一起吃呢，我们还可以叫上表哥和表嫂啊！”

顿了顿，沐沐又抬起头，抓住康瑞城的衣襟哀求道：“爹地，你不要怪佑宁阿姨，都是因为我，她才会进去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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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萧芸芸无语了片刻，唇角牵起一抹僵硬的笑，“奖励你的头！我差点就信了你的邪。”

萧芸芸深吸了一口气，努力掩饰着声音里的颤抖：“嗯，好像有点……”

沐沐眨了眨眼睛，咸涩的眼泪随即夺眶而出。

穆司爵声音里的温度也骤然下降，吐出来的每个字都像冰块一样落地有声：“你们到底要我们做什么选择？”

不管他愿不愿意接受，眼前的一切，都是事实。

陆薄言这才抓住苏简安的手，转过身抱住她：“怎么了？”

就像她曾经说过的，她要的是沈越川的以后。

他也无法具体地形容，今天的萧芸芸有多动人，让他一眼就为之沉醉，只想护她一生，无怨无悔。

第二天，天色刚刚浮出一抹明亮，苏简安就悄悄起床，穿上外套，消失在房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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