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嘴角是掩不住的自嘲,“程太太……不是程子同想让谁当,就可以让谁当的吗?”
说着,符妈妈轻叹一声:“曾经我们都以为可以当亲家,没想到季森卓是死活不肯,更没想到他现在又回心转意了。”
“符媛儿,咱们来日方长。”于翎飞踏着高跟鞋,扭动着纤细的身枝离开。
“怎么了,”他的唇角勾起讥笑:“他说要娶你,你就迫不及待了?”
说着,他不由分说拉起她的手,将她带走了。
至于她说程奕鸣不会再找到她,符媛儿也挺相信的。
秘书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了,“颜总,我……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她忽然都有点感激他了,没在这种时候戏谑调侃他。
符媛儿不禁撇嘴,她怎么觉着自己不像爷爷亲生的。
符媛儿一时语塞,好片刻才回答,“伯母,我……我已经结婚了。”
等到程子同再度来到卧室,只见符媛儿已经醒来,蜷缩在床头坐着,双臂抱着腿,一张脸深深的埋着。
“高风险伴随高回报。”符媛儿觉得这个原理适用任何事。
他放下碗筷,起身朝衣帽间走去。
符媛儿也站起来,堵住她的去路,“子吟,不如你再回想一下,那只小兔子究竟是被谁宰的?”
符媛儿停下脚步,转身来看着他,“那么,你究竟跟他说了什么?”她问。
她摇摇头笑了笑,人与人之间有些关系,真是太奇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