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,她跑到了花园里,不远处的舞池里,司妈刚与司爸跳完了一支舞。
“妈,您的儿媳在这里坐坐,您不介意吧?”她问。
祁雪纯莫名有点难过,其实他一直想做的,也就是保证他们的安全而已。
“莱昂,你怎么了?”她问。
他平时那副老实人任人怼卑微的模样,也只是对颜雪薇。其他人敢给他脸色,还是得掂量下自己有几斤几两的。
接着又说:“这件事你们谁也不能说,包括司俊风。”
司俊风对父亲公司的经营状况是有所察觉的,一直要求父亲将公司卖给自己,从此退休颐养天年。
章非云微微一笑,神色间却若有所思。
“你怎么了?”牧野问道。
有水,没电。
“他会不会是为了外联部争先进?”鲁蓝还有些犹豫。
门仍然是反锁着的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祁雪纯实话实说。
说完她抬步上楼。
她是明摆着告诉祁雪纯,她将“证据”放在了哪里。
凭什么祁雪纯可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