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妈妈虽然还没醒，但脸色已经好看了许多。了擦嘴角，她笑着对秘书说道，“照照，你快尝尝，很好吃。”

“你们俩……？”程奕鸣猜不出俩女人来这里做什么。这会儿想想，大概以前外面的那些女人不能留住他吧。

身为记者，她干过不少跟踪别人的事，所以她能辨别自己有没有被跟踪。这个时间段，医院没什么人。

“颜总。”昨天一整天到现在，停车场并没有任何异常的动静。

“这么晚了你不休息？”符媛儿服了他了，电话里说他找到什么线索，非让她现在过来。想想没什么好哭的，她和他之间也没什么辜负不辜负，不过是她的一厢情愿而已。

继续上楼，睡觉。他满身酒味脸颊通红，俊眸里带着几分醉意……他该不会是一个人喝掉了整瓶红酒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