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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板，”孙瑜浑身发抖，跪倒在了司俊风面前：“老板，你要替毛勇主持公道啊，老板……”
接着又说：“那天晚上司总也来过，亲自做了检查。”
程奕鸣立即起身，推来轮椅让严妈坐上，出了屋子。
严妍往角落里躲得更深。
“学长那是心疼你，”祁雪纯在一旁说道，“但你能永远不跟程家人打交道吗？”
对方算是她的线人之一，不担心视频会外传。
“你在这里等我，我录了口供就过来。”程奕鸣安慰的亲吻她的额头，才转身离开。
宫警官和祁雪纯正从监控室出来，将这一幕看在眼里。
所以什么都不做也不说，才是最正确的。
但下一秒，祁雪纯便发现了端倪。
然而，安静一直持续，程奕鸣久久没有说出一句话。
司俊风眸光轻闪。
“什么也没说。”白唐撇嘴。
“瑞安，瑞安？”她不得不敲门，“你别总躲在里面不出来，我们得想办法离开。”
《诸界第一因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