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的手紧了紧她害怕听到陆薄言否认。 摄像机对着苏简安一阵猛拍,记者们像是挖掘出了惊天的大料一样:“为什呢?是因为这颗钻石独一无二吗?”
哪怕这是戏,她也愿意深深相信陆薄言,因为……这场戏最多只能录制两年而已。 苏简安做好准备迎接死亡,却突然听见了一道熟悉的声音:
“我不担心,但是我得心疼吧?”唐玉兰抚了抚苏简安额头上的淤青,又看见陆薄言手上的药袋,“薄言,你先给苏简安擦药。” 快速散瘀的药是贴片的,很大的一片,加上苏简安脸小,几乎要贴满她大半个额头,不过凉凉的感觉倒是很有效的缓解了额头上的疼痛。
婆媳俩无事可做,又都是对逛街没多大兴趣的人,干脆打开电视边看肥皂剧。 “……”苏简安确实不敢。
苏简安也傻了。 她苦苦哀求,和以往嚣张刻薄的样子判若两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