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镇定的目光里，终于出现一丝裂缝。“我的话还没说完，”袁子欣面孔一板：“白队，祁雪纯和司俊风是什么关系，你也看明白了吧，按照队里的规定，祁雪纯是不是要回避？”

祁雪纯在门外等，等到片区警员过来，拿到这些人的案底，她得好好给他们上一课。祁雪纯无奈：“我究竟什么地方得罪了你？”

而周围挤了好些人围观，有剧组，也有其他住客。严妍担忧：“申儿，你别被他骗了！”

“我没事。”严妍摇头，迎上申儿妈，“申儿怎么回事？”不过没洗漱就睡着而已，怎么梦里就听到水声了呢。

“咔。”一个开窗户的声音传来。“你少唬我，”严妈轻声一叹，“姑娘啊，有些事是注定的，只是它发生的时候恰好让奕鸣撞着了，你不能因此怪罪奕鸣一辈子啊。”

能做到这一点的，除了对这栋房子了若指掌，根本办不到。严妍将名单一一浏览，程奕鸣的公司赫然在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