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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佑宁这才回过神，摇了摇头：“没有很严重，只是手和膝盖擦破皮了。”
沈越川冷笑了一声：“我知道所有事情，知道你动用所有人脉在背后操纵一切。林知夏，你那么聪明，我以为你不敢伤害芸芸，可你还是违反了我们的合作约定。”
可是，她不能这么自私，她必须要回去替外婆复仇。
“叫你给主刀送个红包这种小事你都办不好，你就是个废物！”
但是这一次，只要宋季青稍微配合一下，她很有信心骗过沈越川！
“林女士！”萧芸芸的语气沉下去，“第一，除了家属之外，医生是最希望患者康复的人。林先生陷入昏迷，我们也不想，你不能这样恶意揣测我们。第二，徐医生没有收你的红包。”
她以为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人关心她了，萧芸芸却就这样脱口而出，问她最近过得怎么样。
原来那个萧芸芸，再生气也只会骂一句“混蛋”。
萧芸芸靠在沈越川怀里，闭着眼睛，心里的幸福满得几乎要溢出来。
话音刚落，萧芸芸就从电梯镜子里看见沈越川脸色骤变，眸底阴风怒号，风雨欲来，他似乎……是真的生气了。
可是，没有萧芸芸的公寓，为什么会变得比以前更加空荡？
萧芸芸坐到病床边，手伸进被窝里找到沈越川的手，牢牢握住。
“哦，不是。”大叔说，“我是新来的。”
这一刻，沈越川明白了什么叫无力感。
沈越川迟迟睡不着，不是因为沙发不舒服，而是因为事情越来越复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