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决定这个奖项的归属？”严妍继续问。

冬季寒夜，北风凛冽，倒让他恢复了清醒。

“小妍，你要知道，这世界上最想让你幸福快乐的人，就是你爸。”严妈的眼里泛起泪光，“你爸的确受苦……但他如果知道你和程奕鸣都陷入了痛苦之中，他也会于心不安。”

“他干什么也没用，你也不会搭理他。”

白唐处变不惊，示意队员将两个犯罪嫌疑人接手，然后绕圈观察现场。

严妍愣然抬头，爸妈已来到她面前。

这些圆形仿佛跳跃的泡泡，从墙壁东头一直到北门的出口。

祁雪纯示意她，已经有来往的人看热闹了。

但祁雪纯将她这个动作看在眼里，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翻过来查看，“这是怎么回事？”

没想到自己托大了。

片刻，程申儿抿唇：“游戏就游戏吧，你活着是真实的就行了。莫寒……不，司俊风，我真的很高兴再见到你。”

严妍赶紧拉上程奕鸣跟着往前。

严妍站在玻璃外，怔怔看着他的脸。

程奕鸣不以为然，“我的女人住在这里，我有这里的钥匙不是很正常？”

领导面孔一板：“我已经勒令她交枪放假，回家好好反省。如果不能深刻的认识自己的错误，警队会考虑开除！”

她凑近一看，意外发现来电显示竟然是程奕鸣的号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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