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俊风点头，“比喻得很好，下次别比喻了。”

“爸。”忽然门口响起司俊风的声音。

路医生愣了愣，脸上忽然浮现奇怪的笑容，“莱昂，你挺喜欢祁小姐的是吧，我给你一个选择题，手术，她有机会好并且恢复记忆，不手术，过了三个月的期限后，即便有药物缓解，她也会随时死去。”

很美丽但很微弱。

这一刻，程申儿竟感觉到有人推她，她脚步不稳往前倾倒，力气全推在了谌子心身上。

“嗯……”祁雪川脸上掠过一丝尴尬，“我跟她开玩笑，我得给她一点危机感，不然她老盯着我。”

她轻手轻脚的爬下去，顺着声音提前到了出口处，伸手便往里一抓。

许青如倒是喜欢逛，什么柜台都去，什么东西都了解，虽然看得多买得少，但挺有意思。

警局附近停了一辆车很眼熟，车边站着的人更眼熟了。

。

又安慰她：“司总不是第一次被调查，他早有准备，不用担心。”

“你不用去了，”他说，“我让腾一走一趟。”

祁雪纯点头：“你和许青如都在明处，我现在……很渴望有朋友陪在我身边。”

“……”

路医生深呼吸一口气，穿上手术服，戴上外科手套，再戴上手术帽和口罩……他不慌不忙，但又谨慎慎重，一切显得那么的有仪式感。

他不敢再让她误会他会怀疑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