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，这一抹笑意马上在唇边凝固。程家人赶紧将他扶住，瞪向程奕鸣和严妍的眼神充满敌意。

“欧先生，”祁雪纯忽然说，“事到如今，你还不说实话吗？”祁雪纯抿唇，不想答应，但只能先闭嘴。

管家只能转身离去。严妍如果现在不接，对贾小姐就算是得罪了。

话罢他揽住严妍肩头，转身就走。祁雪纯忽然想到：“他是什么专业的博士？”

她转过身，带着一丝决绝与释然。有些行人对着他们举起手机了。

天知道，他心里想的是，只要不再困扰他老婆，谁找程申儿谈都可以。“程奕鸣享受过的，我也尝尝滋味。”他的眼里满是嗜血冷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