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晨两点多她就来了,但小优只知道他住在这个小区,不知道具体的门牌号,所以她只能等。 被施舍的爱情,就像冬天垃圾箱的冷馒头,不仅硌牙还令人难以下咽。
她再环视一周,却见整个会场里都不见他的身影…… “不然你想谁在这里?”他反问。
在这世界上,还有谁会如此牵挂她,在意她,心疼她? “我养了咔咔十六年,后来它生病走了。”于靖杰拿过她手中的相框,转身将照片放好。
“所以你这么做,是在保护我?”她虽然这么问,但她美目中泛起的冷光,却表示她根本不认同。 “颜老师……”
“你以为有人能逼着他跟我谈婚论嫁吗,他是一时的少年意气,只有我当真了。后来的离开,只是他冷静下来,发现自己不能年纪轻轻就被承诺套牢而已。”牛旗旗大口大口的吐着烟雾,整张脸都被烟雾包裹。 牛旗旗点燃了一支烟,悠悠的吐了一口烟雾,“谁也别想从于靖杰那儿得到真爱,因为他只爱他自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