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材料商里有个姓宋的，资料拿出来给我看一下。”程申儿走进办公室，直接吩咐女秘书。

而祁雪纯则坐在后排，“让程申儿坐你旁边，还能帮你接个电话，递个水杯什么的。”她说。

“你想说什么？”

三嫂没有作案机会。

祁雪纯的呼吸乱了一拍，“他什么时候出去的？”

“什么意思？”

“我是学校主任，你也品学兼优，怎么就不能进数学社了！”主任打包票。

“咣当！”茶壶落地的声音。

司俊风没回答，他定了定神，反问她：“你感觉怎么样？”

这是车轮战啊。

这两件事有冲突。

反反复复，仍然是莫小沫说的那两句话。

大家围坐在餐桌前吃吃喝喝，一派热闹。

“他就是这个目的，想要将祁警官从案子里踢出去！”小路也想明白了。

宫警官疑惑：“何以见得？”

“你还好意思说，”祁妈的眉心皱得能夹死苍蝇，“你没看出来了吗，司爷爷不喜欢你，还很烦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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