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打量他：“你……是程申儿的哥哥？”

美华眸光一亮，似乎对这个话题感兴趣，“教小孩子踢球，干一辈子是不是也挺累的？”

“对不起，我去一趟洗手间。”她起身离去。

而她正好端着酒盘在他附近。

“鹿晨集团，姚启然……你们谁给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？”警局办公室里，白唐对着报告问道。

她用脚指头也能想到。

“祁警官，你想早日揪出江田，这个想法没错，”白唐深深皱眉：“但对美华这样的人，带回来问询配合调查就好，需要这样大费周折？”

她费尽心思，小心翼翼跟到这里，他却给她看这个。

“12岁。”

他摇头，“我只想做自己想做的事情，不愿被物质和名利所累。”

“叔公让他们离婚，他为什么一句怨言也没有，还不是因为知道自己得到的够多了！”

“爷爷，你别着急。”程申儿赶紧上前，轻拍他的背，“祁小姐不喜欢我，我下次再来看您。”

众人纷纷疑惑，“他为什么有一个这样的东西？”

程申儿略微发白的脸色，已经说明一切。

程申儿脸颊涨红，被怼得说不出话来。

司妈有些尴尬，“嗨，果然什么都瞒不过警察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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