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艰难的出声抗议,却无意间在火上浇了油。 他吻得比在医院的时候还要放肆,一贴上她的双唇就撬开她的牙关,纠缠着她的舌尖,苏简安知道自己是挣不开他了,狠下心要咬他,可是还没下口,他阴恻恻的声音就已经传来:“你敢咬我试试!”
两人几乎是同时到达咖啡厅的。 所以,山顶会所才是国内真真正正的顶级会所,圈子里的人心知肚明。
陆薄言没说什么,扣紧她的手,拉着她往前走。 他用力地揽住苏简安不盈一握的腰,含情脉脉的看着她:“我怎么会介意你的工作?只要你高兴就好。”
“我从亦承哥那儿知道陆薄言在插手这件事,就告诉那群小白痴了啊。”洛小夕得意地说,“然后你猜怎么着,那篇帖子现在安静得像鬼帖!” 陆薄言也不动声色的享受着她难得的亲密。
苏简安在对面咬着筷子满脸期待的看着他,他抿了抿唇角:“汤不错。” 苏简安不知道陆薄言是喜还是怒,“噢”了声乖乖起身,随即被陆薄言拉进了洗手间。
草裙舞表演还在继续,夜晚的欢乐谷灯火绚丽,别有一番轻松娱乐的滋味,洛小夕边跟着人群欢呼边问:“陆Boss打电话来求和了啊?” 实际上,那时候陆薄言看见苏简安了。
苏简安讲电话的时候坐到了他的办公桌上,此刻微微向前一俯身就靠近了他,戳了戳他胃部的位置:“老公,你有胃病的,你不知道啊?” 苏简安懵懵的,她没病不是应该回家吗?怎么被陆薄言绕成了她没病更应该去看医生?
苏简安很干脆的踮起脚尖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下:“趁火打劫的流氓!快点帮我拿下来,下次不找你了,我带小夕来!” 苏简安想也不想就说:“你回来了啊!”
为了不让陆薄言误会,她拿的是保守的棉质套装睡衣,可是手不方便的原因,穿脱衣服对她来说都是极困难的事情,穿衣服的时候她不注意扭到患处,痛得她差点哭出来。 报道他的报刊杂志她不一定看,但哪怕只是提到了“陆薄言”三个字的报道,她都会反复看好几遍。每次他假装无意间提起陆薄言,她的眼睛里都会绽放出平时不会出现的光芒,小心翼翼的追问陆薄言的现状,还装作只是随口问起的样子。
陆薄言曾经问她,为什么答应和他结婚,真正的原因当然是她喜欢他。变|态杀手的刀尖抵在她的脸上,江少恺问她有没有什么话对陆薄言说,她想告诉陆薄言她喜欢他,但仔细想想,如果他和韩若曦在一起了的话,这似乎就没有必要了。 关上门苏简安才觉得委屈,却倔强的忍住了眼泪。
“没有诶。”苏简安笑眯眯的拿起他桌上的电话,按下Daisy的内线,“我给她打个电话。” 苏亦承给自己倒了杯茶:“简安,你还在休假?”
而苏简安,她的不认输是一种倔强,就像遇到悬案的时候,在被人宣布无法告破的时候,她还是会默默地躲在实验室里反复试验推论,直到还原整个案子发生的过程。 然后每次见面,洛小夕就很直白的盯着他看,视线好像被胶着在他身上一样,漂亮的眼睛里含着浅浅的笑意,他从不惧怕和人对视,却怕对上她的目光。
这下,不止手恢复了感觉,苏简安浑身都有感觉了脸颊发热是怎么回事啊啊啊! 苏简安“嗯”了声,甩了甩头,眼前的陆薄言突然变得越来越……多。
“有大案子我们一直都很辛苦,也已经辛苦了一年多了。”江少恺慢悠悠的说,“你都不曾跟你哥抱怨过,可是刚才见到他的时候,你很委屈的说了昨天晚上一分钟都没睡。” 再不下去唐玉兰就要误会了,苏简安“噢”了声,乖乖跟着他下楼。(未完待续)
洛小夕心满意足的弹了弹支票,笑嘻嘻的:“爸爸,我回家住一段时间,等我钱花完了,你给我把卡解冻了呗。我两个星期没买新衣服了,你不觉得我可怜吗?” 她满脑子疑惑地走进民政局,在一个办事窗口前看见了陆薄言,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:“我还以为你逃婚了。”
小怪兽平时闹归闹,但做起事来,她比谁都认真,她垂着眉睫的样子,他甚至永远不想让第二个人看见。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天气开始热起来了,她忙碌之下双颊浮出浅浅的红,那抹嫣红在白玉般的肌肤里蔓延开,美好得不太真实。 “你应付得很好。”陆薄言十分难得的全盘肯定她。
江少恺循声看过去,终于在昏暗中看清楚了凶手的轮廓:“你他妈想干嘛?” 苏简安盯着徐伯,急急的追问:“那个师傅什么时候来的,你还记得吗?”
“……我和江少恺的关系那么好都不知道他转院的事情,你怎么知道的?”苏简安疑惑的打量着陆薄言的线条分明的下颌,恍然大悟,“是你帮江少恺转的院?!” 陆薄言知道瞒不过母亲,只能如实说:“她昨晚一夜没睡,我不放心她开车。”
苏简安眨巴眨巴眼睛:“那也只能怪你们技不如人。重点在你们的‘技’而不是那个‘人’好吗?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,可是你们现在跑来绑架我,是不是搞错重点了?” 不知不觉已经时近中午,落满灰尘的房间在苏简安的整理下,也变得窗明几净,纤尘不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