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杨知道陆薄言不喜欢人抽烟。其实陆薄言以前也抽的,几年前突然就戒了。他灭了烟:“我不抽了。”
说话间,她不自觉的用左手去揉伤口。刚才跳舞的时候尽管陆薄言很注意了,但她的动作有些大,几次拉到了右手扭伤的地方。
原来她觉得适合他。
他的目光胶着在苏简安的脸上。
陆薄言掐了掐眉心:“那我公平点,你以后一个人在外面不许喝酒,我戒烟。”
陆薄言拧着眉扯掉领带,拿过手机拨苏简安的电话。
碰了一鼻子灰的沈越川满头雾水:“不是被我打扰了吧?”
“这么一看他们还真挺登对的!”
陆薄言闲闲的靠着柔软舒适的靠背:“她以后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了。”
她根本没有这个想法好吗!
“陆薄言”这三个字,曾经能让她在看到的一瞬间就忘了呼吸,心跳加速。
陆薄言端详了一下苏简安,想着她的主动示好是不是认错,苏简安却以为他在犹豫,撇了撇嘴角:“不吃算了,我下去吃。哎对了,你是吃醋吃饱了吗?”
还是因为那句“陆薄言演得很累”。
她曾经和陆薄言说过,美国最令她怀念的,就是大学校门外那家手工冰淇淋店的冰淇淋,尤其香草味的冰淇淋最得她心。
“少夫人!”徐伯急急忙忙的声音伴随着急促的敲门声传来,“少夫人!”
陆薄言:“你想去别的地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