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的带领下，她见到了一个五十几岁的妇人，外表收拾得挺干净，但目光呆滞。唯独在看到电视里播放电视剧时，脸上会露出一些笑意。

“千万不能开灯”这句话打击到她了，意思是一旦让于辉看清她的模样，这事就办不成了。

“媛儿……”他心痛到说不出话来，偏偏他连伸手为她拭泪的资格也没有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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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花了半个小时洗漱，虽然感冒还没完全好，但她的脸色好看多了。

她从会场侧门走出来，助理朱莉在外等着，“严姐，你怎么这么快出来了？”朱莉疑惑的问。

这时，公寓门打开，程子同带着咖啡回来了。

腰间围着围裙。

她怎么忘了，算计是他的生存法则。

“谁知道，”程奕鸣耸肩，“也许因为他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，跑去照顾她一番，才能弥补自己的愧疚。”

严妍没去洗手间，而是直接走进了楼梯间，快步往上走去。

符媛儿做梦都不会想到，严妍此刻正在程奕鸣的车上。

严妍琢磨着得找个借口离开。

严妍一番话，令符媛儿醍醐灌顶。

“程木樱说，和照片放在一起的，是一份协议书，”符媛儿继续说道，“协议书的内容，是授权一个叫令兰的人全权代表程家和令狐家谈判。”

符媛儿点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