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还是低估了男人的醋意。
“司总,”冯佳娓娓而谈,“现在公司所有的人都盯着外联部,如果这笔欠款不交给他们负责,只怕所有人都会认为,您并不信任他们。”
“哦,那你也爱霍北川?”穆司神语气中带着几分笑意。
男人戴着金框眼镜,身穿白大褂,戴着口罩。
“咳咳咳……”祁雪纯忍不住咳了好几声,再抬头看莱昂时,眼前的景象已经模糊,破碎,最终她眼前一黑。
“你回来做什么?Y国有你的产业?”
她和司爸商量过了,他们回来就是露出把柄,就是饵料,如果祁雪纯真是来寻仇的,一定会从他们下手。
人事部的办公室里,众人正在讨论艾琳交上来的这份辞职报告。
“我问过他是不是喜欢我,他没点头。”实诚孩子什么都说。
“怎么回事?”莱昂问。
“你给她打电话不就行了,”鲁蓝回答,又说道:“但你最好没在她办正事的时候吵到她,否则她能让你见识什么叫泼妇。”
他伸出手臂,大掌轻抚她的后脑勺,像安抚小动物似的。
祁雪纯点头,当即转身离开。
“去家里说吧。”祁雪纯示意她上车。
祁雪纯一听,就知道完了,形势不在她控制范围了。
这种碰撞在训练里只能算程度最轻的,眉毛都不带皱一下的,刚才她却叫疼了。